艳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最终,她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微的:“是的。
女兒家只有在被干到至爽至美的時候,才會洩出陰精來,大姐我也是在床上搞了不知多少次,才嘗到丟精的美妙滋味兒,沒想到夢芸妹妹你才頭一回哪!就已經爽成這樣了,果然是天生要嘗這滋味的。
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
与处女一般的紧致程度的蜜穴,又有着充分体验过性爱快感后才有的敏感反应,带给阿尔瓦的便是超乎想象的舒爽刺激,而随着他继续插入的动作,肉棒一点点地扩开萝嘉尔的花穴,将小穴深处那些从未被少女恋人之外的人触碰过的敏感地带全部用粗壮硕大的肉棒给占满,几乎是要将萝嘉尔的百合嫩穴给开拓成属于他的肉棒的形状。
自从十年前看透了自己的前景,也不再痴迷于官途的进晋,只一心揽财保命享乐。
话音刚落,就有一名身材娇小,仿佛水葱一样似娇嫩的俏美丫鬟推开门闯了进来。